㈠ 兩班貴族的官職品級列表

堂上官
大匡輔國崇祿大夫(正一品)
輔國崇祿大夫(正一品)
崇祿大夫(從一品)
崇政大夫(從一品)
正憲大夫(正二品)
資憲大夫(正二品)
嘉義大夫(從二品)
嘉善大夫(從二品)
通政大夫(正三品堂上)
堂下官
通訓大夫(正三品堂下)
中直大夫(從三品)
中訓大夫(從三品)
奉正大夫(正四品)
奉列大夫(正四品)
朝散大夫(從四品)
朝奉大夫(從四品)
通德郎(正五品)
通善郎(正五品)
奉直郎(從五品)
通訓郎(從五品)
承議郎(正六品)
承訓郎(正六品)
宣教郎(從六品)
宣務郎(從六品)
務功郎(正七品)
啟功郎(從七品)
通仕郎(正八品)
承仕郎(從八品)
從仕郎(正九品)
將仕郎(從九品) 堂上官
大匡輔國崇祿大夫(正一品)
輔國崇祿大夫(正一品)
崇祿大夫(從一品)
崇政大夫(從一品)
正憲大夫(正二品)
資憲大夫(正二品)
嘉義大夫(從二品)
嘉善大夫(從二品)
折沖將軍(正三品堂上)
堂下官
御悔將軍(正三品堂下)
建功將軍(從三品)
保功將軍(從三品)
振威將軍(正四品)
昭威將軍(正四品)
定略將軍(從四品)
宣略將軍(從四品)
果毅校尉(正五品)
忠毅校尉(正五品)
顯信校尉(從五品)
彰信校尉(從五品)
敦勇校尉(正六品)
進勇校尉(正六品)
勵節校尉(從六品)
秉節校尉(從六品)
迪順副尉(正七品)
奮順副尉(從七品)
承義副尉(正八品)
修義副尉(從八品)
效力副尉(正九品)
展力副尉(從九品) 堂上官
顯祿大夫(正一品)
興祿大夫(正一品)
綏德大夫(從一品)
嘉德大夫(從一品)
崇憲大夫(正二品)
承憲大夫(正二品)
中義大夫(從二品)
昭義大夫(從二品)
明善大夫(正三品堂上)
堂下官
彰義大夫(正三品堂下)
保信大夫(從三品)
資信大夫(從三品)
宣徽大夫(正四品)
廣徽大夫(正四品)
奉成大夫(從四品)
光成大夫(從四品)
通直郎(正五品)
秉直郎(正五品)
謹節郎(從五品)
慎節郎(從五品)
執順郎(正六品)
從順郎(正六品) 堂上官
綏祿大夫(正一品)
成祿大夫(正一品)
靖德大夫(從一品)
明德大夫(從一品)
奉憲大夫(正二品)
通憲大夫(正二品)
資義大夫(從二品)
順義大夫(從二品)
奉順大夫(正三品堂上)
堂下官
正順大夫(正三品堂下)
明信大夫(從三品)
敦信大夫(從三品)

㈡ 童話愛曲電子書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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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斜墜的落日把西邊天際染得通紅。都市的喧囂也將得於遏止了,下班的人群與車輛涌滿了道路。可是,我的工作卻沒完沒了,臨下班時,我的上司侯總吩咐我開車送一份文件到B市另一端的客戶那裡去。
如果是平時倒無所謂,但在下班時間,車流量正是全天的高峰期,幾乎所有車傾巢而出,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正犯難時,偏偏侯總又在電話中訓道:「你明知下班車多,怎麼不找捷徑走呢?上天給你腦子用來幹嘛的?」
面對侯總這種經常性的無厘頭責罵,我忍聲吞氣習慣了:「侯總,幾條小路都因修路封了。」
「我不理,五十分鍾後一定要交到客戶手裡,這是特急文件。」
「我會盡快的。」
「不要說盡快,而是一定。」
「好,一定。」
與侯總掛了電話,無奈呀!有什麼可能?現在堵住的車龍有兩公里長了,能「一定」嗎?我咽著氣,卻不由己地焦躁。
二十分鍾後,可能上天同情焦急的我,讓我乘機駛出了車龍。但我的心情還未完全脫離焦躁從而擁抱寬慰,便有交警嚴肅地向我招手。……
應該是全本了

㈢ 北京林業大學錄取通知書何時下發

這要看你家在哪了,時間不是很一樣,可能七月中訓吧!通知書應該寄到學校吧!反正我的是!

㈣ 羋月傳中訓禁衛軍那段運用了哪些溝通技巧

「」里的中國古代禮儀
在與北京時報的交談中,李斌說在拍攝羋姝和秦王婚禮場景時,他付出了大量的努力."服飾大紅、同牢而食、合巹(j n) 而飲(與歷史記載一樣的葫蘆瓢式酒杯),夫婦食黍(與歷史記載一樣的飯碗,且不用筷子只用手)等,所有都與歷史上記載的戰國時期(公元前475-221)皇室婚禮相同."李說.
前三項的做法是為了表明和皇後將深愛彼此,在平等的立場上合二為一,永結同好.食黍是祈福來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我們沒有使用紅色的絲綢面紗蓋住新娘的臉,是因為我們認為最早追溯到北魏(公元220-280)時期,才在傳統的中國婚禮中有了使用紅蓋頭的歷史"李說.
"但我們也試圖讓禮儀更具有視覺吸引力----書上並沒有寫女人雙手交叉在前面腰彎作弓狀的趨步要怎麼走,所以我借用了張曉龍在某電影里編排的舞蹈<新雅樂>里的一個動作.這個補充豐富了婚禮儀式更多的細節."

㈤ 「勤能補拙是良訓,一分辛苦一分才中訓是什麼意思

句中「訓」的意思是訓誡。

㈥ 古文《朝三暮四》中訓是通假字嗎

訓通馴(xùn):馴服,順從,聽從。
引申為服服帖帖。

㈦ 誰知道盜墓筆記的結局

不知道啊、不過有結局的試讀、就前五章、又是吊胃口啊、不過我不發上來才是吊胃口的不是?於是、、、發吧、、

第一章

我在小旅店的廁所里,看著鏡子裡面的臉,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任何的想法,我只是看著鏡子里的人。那個人很熟悉,但他不是我。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混合著一種「逃脫」感和「恐懼」感。我好像藉由這張臉「逃脫」看作為吳邪的命運,但是進入了一個更加讓人不可能控制的「人生」里,這種不可控制是真正的不可控制,包括了無數的可能性。我幾乎無法預測,我之後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子。

最開始的時候,我即使沒有面對鏡子,都會輕微地發抖,現在好多了,很多東西,一開始你會覺得無法接受,但一旦你接受了,也就這么回事而已。在就範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所謂的「面具」,可以做到這種鬼斧神工的地步,我即使貼著鏡子,都可以看到面具的毛孔和我原來的皮膚幾乎沒有區別,只是感覺粗糙了一點。以前到悶油瓶的時候,還覺得那是一種高深的旁門左道而已,現在我真的佩服了,這種手藝,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發展出來的

頭發染成了斑白的顏色,三叔的斑白是他歷經多少年的痛苦才沉澱下來的痕跡,而我的斑白,缺只需要幾個小時,就看著毫無差別,這么一來,反而覺得三叔的痛苦是多麼的不值得。那個姑娘說,這張面具,可以不需要任何保養使用四個星期,但在這期間,即使我想撕夜撕不下來。中國的易容術,其實是一種發展非常成熟的化妝術,和現在的塑化化妝非常相像,但是因為目的的不用,所以面具的成本比塑化化妝要高得多,不可能在現實中大量推廣------只有真正掌握了技術的人,或者是有非常重要目的的人,才會使用

最難的活兒,是做一個現實里存在的人的臉,不是變成一個陌生人,而是變成一個熟悉的人,這就需要帶上面具的人。達到神態的高度相似。「我只是給你一張皮,這張面具除了戴在你的臉上,還需要你自己戴到你的心上」。她臨走的時候,淡淡的看著我,說了這么一句話。戴在我的心上?我看著鏡子里的「三叔」,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想著當年謝連環戴上三叔的面具時,有沒有也被這樣教誨過。但是這么多年來,他真的戴上了,戴在臉上的面具能撕下來,戴在心上,又會如何?

我看了看手錶,時間到了,用水洗了把臉,用毛巾擦乾,面具沒有融化掉,看來最後的一步也成功了,就嘆了口氣。回到卧室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我開始琢磨今後應該怎麼辦?今後的一切,包括我說話的樣子,都是一個空白,我什麼都得想好。最早升起的一個念頭,是想脫光了去外面跑一圈,反正不是我自己的臉,我可以做無數以前怕丟面子而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說,闖女廁所、頭上頂著痰盂之類的。但隨即擺脫了這個念頭。

我戴上面具的目的,是為了讓三叔所有的盤口再重新整合起來,提出所有還可以提出的資源,用來營救悶油瓶他們。這是我唯一的目的,但我首先要做的是不可以被識破。我的聲音沒法偽裝,這需要專門的訓練,想也不可能我自己殺到他們中間,嬉笑怒罵把他們都搞定,我又不是影帝,以我的這種氣場,肯定幾分鍾就會被人識破的。
這事只可智取,不可力敵,還得得了便宜賣乖,最好的情況是,我不用和他們正面沖突,我只要遠遠地讓他們看一眼,然後使用一個代言人。

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必須得到潘子的幫忙,只有他最熟悉三叔和三叔下面人的秉性,但是,我真的不想把潘子在拖下水。
他應該走出來,至少應該在出口徘徊,不應該再走回去了。
但除了潘子之外,還有誰可以幫我呢?我想來想去,想不出任何一個人來。我這才發現,沒有了三叔,我在這個圈子裡真的一無所有。我拿出手機,一個一個名字看下來,就發現短短幾年之間,太多東西都物是人非,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最後,還是撥到了潘子的那一欄上,我閉上了眼睛,說了聲「對不起了」,就撥通了他的號碼。
潘子應該還沒有回來,否則他一定會打我的電話,外面是傍晚,不真的他今天又遭受了如何的揶揄。也不真的他看到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好玩,但是同時,又覺得有一種無法抵禦的低落。

我翻身起床,從衣櫥里拿出一套衣服,那是那個姑娘給我的,是三叔喜歡穿的那種帶點古風的外套。我脫掉了我的T恤,換上了那套衣服,心說小花的服務真的很周到,非常合身。想著我發給他一條簡訊:「謝謝」。但是沒有迴音。
走出門口的那一剎那,我有意挺了挺腰板,提醒自己,出了這個門之後,我就是另外一個人了。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不用刻意,走在路上,我的步伐自己變了,走過大堂的時候,我照了下衣冠鏡,發現我的眼神里,透著一股異常的冷冽

第二章

我在湘江邊上的咖啡館里和潘子碰頭,潘子看到我的那一剎那,一下子愣住了,我看著他渾身發抖,看著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但是,他幾乎立即就意識到了什麼,慢慢冷靜了下來。

「小三爺?」他看著我,試探的叫了一聲。

「果然還是瞞不住你」。我就苦笑。

他還是看著我,良久才出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你這是要干什麼,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我把我的想法,還有小花給我面具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我告訴他,我覺得這事唯一可行的計劃了。

他看著我的臉,很久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好像又在打量做的逼真的程度。過了很久他捂住了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然後點頭道:「你真的決定這么幹了?」

我點頭。

「小三爺,三爺的日子 ,不是人過的,這話有很多種意思,總之,以你的品性,絕對抗不過去。」潘子道,「你知道,我們都在和什麼人打交道,但是,你看到的,只是我們最溫和的一面,這個行業真正的面目,是超出你的想像的。」

我嘆了口氣,這種話,我知道潘子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他說這些話也是為了我好。

「我想去救他們。」我道。「我很想去救他們,我不想這件事就這么結束,所以,扛不住我也會扛。」

潘子繼續看著我,問道:「面具能維持多久?」

「四個星期」。

他點了點頭:「那時間有點緊,我們必須加快時間了。」

我看他的意思是同意了,鬆了口氣,潘子這一關算是最好過的,之後問道:「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我們第一步應該做什麼,去找王八邱算賬嗎?」

潘子搖了搖頭:「你知道剛才我是怎麼認出你的嗎?」

我搖頭,他繼續道:「你猶豫。在你剛才看到我的是火,你的臉上滿是猶豫,這是你特有的表情,在三爺臉上,是看不到這種表情的。」他頓了頓,「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一步,應該是讓你毫無破綻,否則,你只有一張空皮囊。那些人都是人精,你誰也瞞不過。」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心裡想著我真的猶豫了嗎?潘子就指著我道:「就是這個表情,你必須完全改掉你的猶豫。」

我嘆了口氣,心說這幾乎是我的本能,我怎麼改得了?

潘子看了看四周有沒有禁煙的符號,發現沒有後就點起煙道:「三爺遇到的事情,一定是自己先有一個判斷,很少會征詢別人意見的表情,看人的時候,他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這些你都沒有。」

「那怎麼辦?這種東西太難了,我只露幾面,你替我扛著行嗎?」我問道。

潘子苦笑著搖頭:「在幾個月之前也許還有可能,現在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會聽我的,你要實行你的計劃,你需要實打實的站在我們面前,告訴別人,你就是三爺,你回來了,不聽話的人准備死。」

我想了想就覺得不寒而慄,馬上搖頭:「我肯定做不到,這個太難了,就算天天練也不太可能做到那種地步。」

「你剛才不是說要扛嗎?小三爺」。潘子看著我,「這只是第一個難關,你還沒有嘗試就說做不到,那之後的所有事情都是做不到的。這不是拍電影,這是真實的生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我看著他的眼神,意識到他是想讓我知難而退,但我知道自己正處在底線上,是退無可退的,我終於道:「好吧,我會做到的」。

潘子繼續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努力傳達一種不是猶豫的鑒定,他終於把煙一掐:「走吧,我們找個隱秘的地方繼續,我來想想辦法,你也要隨時記住,你現在就是三爺,這里到處都是三爺的老兄弟,眼睛太多,你逃不掉的。」

我點頭,他起身,忽然對我道:「三爺,走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忽然覺得湧起一股難受,好容易才忍住站了起來。他走是我的前面,幫我把門打開,我忍住道謝的沖動,徑直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開始失去了什麼,那失去的東西一定是我平時沒有注意到的,但在這一刻,我卻覺得無比的沮喪,

正想著,忽然前面的路邊有幾個人分別從幾輛車上下來,全部朝我走了過來,我一看就一愣,竟然是王八邱。

我回頭看了看潘子,潘子也是一愣,就見王八邱帶著四個人,看著我笑:「三爺,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通報一聲,兄弟們還以為你除了什麼事情呢?」

第三章

我剛想說話,忽然意識到不對,我一出聲就露餡了,現在不能說話,只能想還能怎麼辦。

三叔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辦?三叔這個時候會怎麼辦?

我腦子里亂成一團,眼看著王八邱就到我的面前,看見我的臉,他立即出現了詫異的神情。

我看著他,瞬間只想出唯一一個不會露餡的辦法,我迎著他上去,掄起左掌就狠狠地朝他鼻樑上打了過去。他猝不及防,被我一下打翻在地,我的手立即傳來劇痛,但還是咬牙忍住,立即上去又是一拳,把剛爬起來的他又打翻在地上。他殺豬一樣的叫起來,我想起上次吃飯時他的話,也真的火了起來,反正不真的能不能瞞得過去先打過癮再說,直接站起來對著他狂踹。

那傢伙看著挺狠,大家非常面,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他身後的幾個手下終於反應過來沖上來,潘子立即攔在我的面前,對他們道:「想死就來,一刀一個,三分鍾不把你們幹掉我就是孫子。」

潘子的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時間四個人都不敢動。

這時候我打的自己的手都沒感覺了,怕等下治手的費用比這傢伙都多,也不能太過分,又踹了幾下,轉頭就走。

潘子看我走了,呸了一口,也跟著我來了。我們走過一個路口,看到那幾個手下立即去扶王八邱,當即加快步伐走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之後揮手,發現自己的手腫的像饅頭一樣。

「下次用巴掌。」潘子道,「用拳頭打他是給他面子。」

我看了看後面,就問:「沒露餡吧?」

「不一定,他一定是布了眼線,一直跟著我或者你,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以為三爺回來了,立即過來看風水,剛才的反應不錯,就是打的不夠狠。」

「還不夠?」

「要是我下手,咱們就不用擔心他有沒有看出來了,」潘子道「不過不管他有沒有看出來,這一頓揍他肯定也迷糊了,暫時不管他,我們快走。」

我們一路上了計程車,潘子說不能去我原來的旅店,也不能去他那裡了,到今天晚上肯定全長沙都會知道這個消息,得先躲起來,但也不能躲的太久,因為三爺從來不怕那幫鳥人,明天一定是一場硬仗。

如果明天能熬過去,立即就回杭州的本鋪,就可以消停很長一段時間。

我點頭,他就道:「今晚不能睡了,我得告訴你怎麼才能混過去,不過,明天也不能像我說的那樣硬碰硬,一個晚上你肯定沒法學成三爺的樣子,明天我找個地方,你在裡面,我在外面,讓他們只能看到你的臉,你不用說話,但是要訓他們。」

「不說話怎麼訓?」我奇怪道

潘子就神秘的一笑:「我等下教你三爺神技的第一招,沉默中訓人。」

當天晚上,我幾乎通宵在練那沉默訓人的招數,其實就是隔空摔賬本。

盤子說,我三叔生氣的時候,一般很喜歡罵人,但他暴怒到了極限的時候,反而會沉默。他會把有問題的賬本拿出來,讓問題賬本所在堂口的人在外面等著,如果解釋地體,他就放下,如果有問題,他會把賬本甩出來,那人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賬本一定要摔得准,但也不用太准。但我的問題是,我必須認得所有盤口的人的臉。明天還會來一些副手,人數加起來可能超過三十個,潘子這邊又沒有照片,潘子只能先布置一個圖,他明天會讓那些人按照順序站著,然後排上號,我聽到名字就硬記一個號碼,把本子往哪個號碼那邊甩過去。

我練習了一個晚上,終於略有小成,扔著扔著也有了心得,最後,還需要摔一個煙灰缸,作為總結。這煙灰缸要扔向潘子,作為他辦事不利的懲罰,以便潘子可以借這個發飆。

我看來一下那個即將被摔的煙灰缸,它是清明後期的琺琅彩盤子,不由得心說潘子你可得接住,我這一摔就六千多塊呢。

凌晨的時候,我睡了一會,潘子在早上五點的時候,群發了簡訊:「收磷,九點,老地方。」

這也是暗話,和龍脊背一樣。

我們兩個起來後穿戴整齊,出門時潘子就道:「三爺,你就是三爺。」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是在對我說還是對自己說,剛轉彎出去,忽然從路口的暗處出來一個人,一刀就砍在了潘子身後。

猝不及防下,潘子一下翻出去幾步,後背的血灑了一地,那人回身立即朝我撲了過來,手裡是一柄砍刀,對著我的脖子就砍。

我急忙閃過,潘子已經爬起來,一把揪住那人的後領,幾下就把刀搶了過去,那人用力掙脫了,我立即看到他後面的黑暗裡,走出來了六七個人,

他們都拿著砍刀,二話不說,朝著我們撲了上來。

潘子的後背已經被血染紅了,他抓著砍刀,輕聲對我說:「不要跑,看著我,鎮定。」

我的身上全是冷汗,沒有說話,就見潘子把刀一橫道:「才七個人,王八邱捨不得出錢嗎?」

「王八邱?」我看著那些人,忽然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這些可能是王八邱派來滅口的,那他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他的眼線真的這么厲害?

那些人的表情,冷的無法理解,我甚至不認識他們,他們散發出的那種感覺,忽然讓我非常害怕,即使在斗里,遇到那些奇怪的東西,我也沒有這種奇怪的害怕感,我想到以前我還是小三爺那時邱叔的樣子,他還偷偷塞給我零花錢,我一下子覺得人可以很勢力,但不是因該有底線嗎?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這就是人心嗎啊?我看著潘子後背的血,我道刀痕讓我覺得無比目眩。

第四章

潘子砍翻了三個人後,其他人立即跑了。

他看了我一眼,靠在牆上喘氣,就道:「王八邱是商人,這種事情不專業,要耍狠的,靠這種人是不行的。」

我苦笑,問他要不要緊,上去扶他,他搖頭,讓我別過來:「大老闆扶著被砍的伙計,那就是沒落了,我沒事。」說著指了指另一邊,我發現那幾個人還沒有跑遠:「他們肯定還有一半的錢沒到手,非得弄死我們才行,還想找機會偷襲。」

「那怎麼辦?」我看著那個方向,「你這樣會失血休克的」

「不會,老子失什麼都會休克,就是不會失血休克。」潘子道,他站了起來,我看到後面的牆上全是血跡,「走,我們就追著他們走。」

走了幾步他停了停,我發現他的表情有點痛苦,但是他皺了皺眉頭,沒有做聲。

我們一前一後向那幾個伙計走去,潘子橫著砍刀,把刀刮在牆壁上,一路颳了過去,這是打架斗毆最下等的恐嚇方式。以前這種事情一定不需要他來做,但是現在,是有我們兩個人了。

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那幾個小鬼就這么被潘子逼得一直退到大路邊上,潘子的血把他的褲子弄濕了。他放下刀,看那幾個小鬼還是沒有逃走,而是直直的看著我們,顯然是看到潘子的樣子,知道他遲早會倒下。

我們站在路邊等計程車,但是,舉目望去,我就心叫不好,這個地段要打上車比杭州還難。

我忽然就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我們被別人砍了,然後我們在虛張聲勢,撐到了大路邊,但是卻不到車(原文),也不知道是不是潘子拿刀的原因。

眼看潘子靠在樹上,馬上體力不支了,我非常焦慮,想到剛才潘子說的這是不專業的手段,難道三叔不在了,我們就會被這種不專業的手段逼成這樣嗎?

那幾個人漸漸靠了過來,看潘子死死捏著砍刀,看了我一眼,顯得也有些無奈。我忽然很想打電話報警,但那一剎,我忽然想起了他的話。

「有些事情你說抗不住的。」

我一直以為他所謂的扛不住是各種巨大的來自於各方面的壓力,我沒有想到,扛不住是這個樣子。這么沒有美感,這么赤裸,眼看自己的好朋友快不行了,還要假裝鎮定,又不能選擇逃跑,不能選賊其他幫助,只能在他們的游戲規則之下死扛。

我的手在口袋裡捏成了拳頭,想著如果潘子不行了,我應該怎麼辦,接過潘子的刀繼續嗎?

這時候,我忽然看到對面那幾個小子一陣歡呼,接著從另一邊的道路又沖出來十幾個人,所有人都拿著砍刀。

兩幫人一對話,立即就看向我們,領頭的一揮手,迅速向我們逼過來。我心一涼,心說竟然還有人。

潘子猛地站了起來罵了一聲道:「呦呵,是南城的小皮匠,王八邱消息挺靈通的啊,知道我和他的過節,三爺,你往後靠靠,別弄臟了衣服。」說著把刀往樹上拍了拍,一個人向他們走了過去。

但是沒走幾步,對面的人卻都停了下來,都看著我身後。我看見他們的表情很尷尬,潘子也覺得奇怪,停下來回頭看。

我回頭看到我的身後路邊的幾輛車里,車門陸續打開,走出來好多人,霍秀秀走在最前頭,穿著一身休閑裝蹦蹦跳跳的上來,勾住我的手,對我道「三叔,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我看到另外一邊小花穿著西裝和他標志性的粉紅襯衫,一邊發著簡訊一邊也走到我前面,頭也不抬的發完了,才看看對面的人,說道:「送三爺去老地方,遇到王八邱,直接打死,算我的。「

第五章

不管是人數還是聲勢,我們這一邊都絕對的優勢,對面的人立即瓦解。

小花看著退後四散而跑的人,把手機揣入自己的懷里,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即就有一些人追了上去。

我看見四周好多行人遠遠地看著我們這邊,覺得這樣目標太大了,就對小花說道:「算了。「

潘子走了回來,道:「花爺做得對,這些人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其他人再想找人來暗算我們,對方接生意的時候想到前人的下場,就得好好考慮考慮了,」說著看向小花:「花爺,又欠你一個人情。」

「扛得住嗎?」小花問他

潘子點頭,小花指了指後面:「上車」。說完看向我就笑:「三爺,走一個。」

我心中暗罵,他媽的,你特地設計,就是來看我出這個洋相的嗎?一邊正了正形,跟著他們上了車。

小花開車,我坐在前座,秀秀和潘子在後座,開始給潘子處理傷口,一時間滿車的血腥味,潘子就道:「對不住了,丫頭,又把你們的車弄臟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跟著三爺,這種場面還少嗎?」秀秀不以為意道。

我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幫我了?

小花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我:「活兒不錯,那丫頭果然值那個錢。」

我知道他指的是哪個給我戴面具的丫頭,下意識摸了一下臉,說道:「你不是說,這張臉是你唯一能幫我的,怎麼現在又來了長沙?」

「我不是為了你來的,」小花道,「我是為了三爺來的,現在不是我幫你,是你在幫我。」

我心中奇怪,潘子在邊上道:「花爺是我叫來的」

我回頭看潘子,他就說,他昨天對所有和三叔有業務關系、關系還不錯的人,或者是以前的朋友,都發了信息,說是三叔這里出了一個「大海貨」,也就是無法估價的非常珍貴的東西,讓所有人都過來看貨。

這是一種聲勢,我們現在只有兩個人,就算租輛豪車,看上去也非常的寒酸。以前三叔就算一個人,因為氣勢在,走在道上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帶著風的,但是三叔出事之後,各種混亂下,這股氣已經散掉了,他下面那些小盤口的伙計,殺來殺去,殺氣被提起來,他們會有一種錯覺,就是自己的氣已經能壓過三叔了。現在,我們需要在聲勢上把他們重新壓回去,要讓他們在看到三叔的那一剎那,就發現自己的殺氣只是一種錯覺,人只要第一口氣唄壓住,後面再橫也橫不起來。

「我在北京一團亂麻,要沒有那個簡訊,我就得被困在北京。」小花道,「看了簡訊,我就最大你真的做了選擇,我也有了借口可以過來。」

我看著他身後的人,問他那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能直接從這些人里挑人出來夾喇嘛,他不是還挺拉風的嘛。

小花看了看後視鏡道:「霍家老太的事情,我還瞞著,沒敢說出去,但是霍家已經開始亂了,他的幾個兒子非常難弄,現在他們就等著讓我給個交代,告訴他們奶奶去哪兒了。」

霍家老太和小花一起出去夾喇嘛,現在霍家老太一行人都沒回來,他回來了,我立即明白了他所謂的困境。幾個兒子,肯定會有家產的問題,一方面要一致對外,比誰對奶奶更重視,質問小花的嚴厲度就是表達自己孝順的指標,解家和霍家本來關系就很微妙,現在這么一來,一定演變成劍拔弩張的地步。

「我要離開北京,我們兩家可能會打起來,給第三方機會,北京的圈子太亂了,琉璃孫被你們一鬧,也盯著我們討說法,新月飯店的人更麻煩。」

小花道:「你們的屁股一直沒擦乾凈,霍家一內亂,前債後債一起還。」

「那你現在過來……」我擔心道「豈不是也會出事?」

「不要緊」小花道「霍家的人也來了,這種大事,誰都不會錯過,三爺的信用一直很好。」

霍秀秀就在後邊道:「嘿嘿,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兒。」

小花繼續道:「我也沒法借人給你,所有人都被盯著,我一動一夾喇嘛,立刻就會出事。這件事上,我比你還被動。」

我會有看了一眼潘子,他的背上全是雲南白葯,血好像止住了,但他面色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這時他見我看他,就道:「沒事」。

我嘆了口氣,也就是潘子,這時候還能扛。

小花的車繞過一個路口,我發現到了一條大馬路邊的茶館外,

這個茶館很不起眼,但我立即看到,茶館外面非常熱鬧,聚集了很多人。

小花看了一眼潘子:「人還不少,看來都做了准備、」

潘子揉了揉臉,說道:「三爺,准備了,咱們得讓他們屁滾尿流。」

我看著那些人,深吸一口氣,點頭。小花靠邊停車看著前後,等車里的人都下車了,就對我道:「走!」

我們四個人同時下車,小花手插在口袋裡和潘子走到我們前面,秀秀一下貼上來挽住我的手,茶館外的人群馬上亂了起來,無數的聲音騷動。

「三爺來了!」「真的是三爺!」無數人叫了起來。

我們面無表情的往茶館里走,所有的人都自動分成兩排,我看見他們驚恐畏懼的臉,忽然有個一股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來,嘴角不由自主的想冷笑起來。

㈧ 求盜墓筆記8

現在還沒有盜8全的,三叔這個月的16號才交稿給出版社,超好看到是更新到50章了,50章後面的還沒有。想要盜8全,只能等盜8的實體書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黑進磨鐵。應該能找到三叔交的稿。